[it started from 6th Jan 2007]
------by night-blooming
终于决定了,再猥琐也要发。
因为今天写的这段,搞得我很纠结。
白天哭了一小场,这两天我大概是太焦虑。
希望女儿喜欢这爱的猥琐文艺。
基本上算是爆料的东西……听来的千奇百怪的留学经历。
我真八点><
严重RP缺失警告!18岁以下看了打PP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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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之王
A: Awkward
后半夜厕所里的日光灯越发的惨白。
修兵的头一直痛,生硬冰凉就像脑子里塞了干冰。手脚被胶皮捂得肿了一圈。酒吧嘈杂沸腾的乐声仿佛隔在另个世界。
然第二个钟头就要过去了呀,还有一分钟,还有一分钟又能挣到6镑5的固定工钱。
6镑5,换成RMB那就是97块5,接近一百块钱哪口胡,看个厕所而已。
所以给我站直了。
一个黄毛醉鬼做着布朗运动晃进来,满头大汗地指着两腿中间,意思说他快憋不住了。修兵攥紧的拳头里出了汗。他伸出其中一只,指指厕所门上挂的牌子。
“修理中”
“兄弟我真不行了,我给你钱,你让我用这个还不行么!”
修兵抿住嘴唇,收回围裙外面的那只拳头,用它指胸前的大口袋。
“5镑!5镑行么!”
修兵闪开身子。醉鬼把一团纸币塞到他胸前,便扯着裤带钻进去了,之后便是轰隆轰隆的水箱响。
摘下手套取出那五镑纸币,修兵发现手心里的汗已经滴到了地砖上。
他的眼睛始终不敢接触那些蛇扭着进来的鬼。
那厕所其实没坏。这招是海燕教他的,虽然损了点,但来钱可够快的,看一晚上厕所竟然看来一百镑,再想不到的运气。不过实施起来可得掌握情况,不能随着性子勒索起来,不然给那些人高马大的英国鬼一脚踢上来,就不要想娶老婆了,挣多少钱都别想。
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被胶皮包了个从头到脚,四个月没剪的头发粘在脑门。小桃看见了又要骂邋遢鬼了吧。
呐桃子,我这么拼命可都是为了你哦。等着我,就剩一年半了,然后就回家娶你,给你买漂亮婚纱和巧克力蛋糕塔哦。
想着想着就觉得头疼稍微好了些。
...
下班以后修兵冲了个澡就差点昏倒在更衣室,旁边的罗马尼亚保安大汉扶了他一把……可是为什么要扶在屁股上啊口胡的!真他妈恶心!
海燕怎么没给我说过还有这个……
“哟,回来了?死跑龙套的。”
凌晨三点房子里灯还亮着。打开门,松本乱菊就站在面前,拿围裙擦着手。
“拜托前面不要加那个‘死’字行不行?”
“我做了夜宵,等你呢。一起吃吧。死跑龙套的。”
据乱菊说,她炒的是土豆丝。可是在修兵的眼里,那也只能算是土豆的尸体。
且不说切的比M记炸薯条都粗,外皮焦黑里芯还是生的,还有咸有淡,盐没化开是不是……而且居然炒那么大一盘,足有二斤份量……更要命的是对面的长发美女还吃得心花怒放,连头发卷进了牙缝里都不知道。
“……快吃,看一晚上厕所了,肯定饿得连大便都想吃吧。死跑龙套的。”
“……所以你才把土豆做的跟大便差不多么!!还有我说了别带那个‘死’字!”
“人家这么晚没睡做了夜宵等着你回来,你还挑三挑四的,不过是个死跑龙套,有美女给你做饭吃就满足吧……吃完了你洗碗!”
一头栽在床上,电风扇对着脑袋嗷嗷地吹,头疼就头疼吧,明天白天工厂那边也轮休,难得没打工又没课,睡它一天把大便什么的都从脑里冲走吧。
看厕所一晚上四个小时挣100还有啥可抱怨的……对吧,桃子?
他的脑子里浮现出那张圆圆的少女的脸蛋,手指抚摸上去的时候会变得粉红的脸蛋。还有她的皮肤,浸在乳白浴缸中微蓝的热水里莹润的模样,仿佛吸饱了水的花苞。
他可爱纯洁的小女孩,大四认识的新生MM,总用崇拜而害羞的大眼睛仰望他的,小小的初恋女友。他回忆起他们第一次做爱,那是在他临走之前一周。学校会馆外墙的绿色灯光反射进房间,他们看着五星体育台的网球赛。桃子不让他关电视因为会怕,他们都没有经验,他吻着她,试着把手指探进她的体内,然后是自己的那个,刚进去的时候居然死死地卡住进退不得,急得他一头冷汗,后来发狠动了下,身下的女孩哇地哭了,修兵抱着她也哭了,即使哭了她也没睁开眼睛。
那次以后他才知道为何从前住会馆的时候总发现床单上有血迹。对,那晚他还在枕头边的白墙上发现了简笔画,不知哪个闲着无聊居然把常见体位画了一排。他笑着指给小桃看,告诉她这个就是69哦,惹她红着脸缩进了自己怀里。
想着这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握住了挺起的分身。天哪在厕所里站了四个小时回来居然还有力气消音我都佩服自己的体能。
桃子小小细嫩的乳房,含在口中真有疑似水蜜桃的甜味。他回忆着,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那细细的呻吟在耳边响着,学长,不要,不要啊,这是什么感觉,好害怕……舒服……害怕……
浴缸里的水溢了出来,哗,哗。他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踝,向上抬起……
“修兵!”
锁上的门居然被一脚踢开,于是修兵在释放的前一秒与手举一根冰棍的乱菊面面相觑。手还捂着下面,他第一次有了一种冲动,想把这女人头朝下塞进马桶里去。
“海燕刚来电话说他和白哉在Heathrow接着露琪亚了,他们两分钟就到。你说咱俩要不要下楼帮抬个行李。”
乱菊看着修兵,把那根巧克力条状物塞进嘴里,声音含糊起来:
“你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去好了……”
“……等我30秒!”
我靠,松本乱菊,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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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海燕,修兵他把房间的门弄坏了!”
“我靠!明明是你踢的好不好啊!”
“明明是你在房间里SY太用力了才把门搞坏的!”
乱菊萝卜脸不红不白的说,且一脸胜利微笑地望向修兵,后者顿时脸红得像是中了广岛原子弹。
“呵呵,我一看就明白咯,这点小事怎么骗得过我志波海燕天才的下眼睫毛!”海燕笑着走上拍修兵的脑袋,“修兵小弟不用不好意思,我就知道你是跟乱菊搞JQ把门搞坏了哦,没想到打工这么累还精力充沛如此,年轻真好呀我老了~~”
“喂!海燕你没搞错吧这怎么可能……”
“所谓爬墙的话,门不是墙上最容易被爬倒的部分么!灭哈哈哈~”海燕仰天大笑,“所以修理费你们给我各摊一半!”
口胡。
黑线。
“我说诸位,我的妹妹还不到16周岁你们成人话题我可是会很困扰的。我要考虑行使露琪亚的监护权了。”
一边朽木白哉冷冷地开口。
沉默。
爆发。
“做爱用门当道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呀好神奇,修兵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15岁零7个月的露琪亚,朝修兵瞪着大的不象话的眼睛。
全体石化。
晚风拂面,露琪亚大大的黑眼睛静静地盯着乱成一团的门口,仿佛大宇宙的黑洞。
好吧趁乱来敷衍一下设定的问题。
今次放送的是废柴们的废留学生活情景喜剧。因情节过于猥琐故播放时间在WS文艺卫星台凌晨2点档。
本剧补档的是爱诺雷克西亚君的《30 Minutes》。请多多关照。
这个故事奉行“主角就是最大的龙套”的原则,所以主角修兵也被称为“跑龙套的”,并且因为是最大的龙套,而被亲切地称为“死跑龙套的”。
“这哪里亲切了!”
其他龙套举例:
露琪亚是白哉的妹妹,今年来伦敦读A-level。
白哉是海燕从小学开始的同班同学加邻居按乱菊的说法就是青梅竹马。W大PhD第一年。专业是金融数学。
“学那种专业真的不会阳萎的么?!”松本乱菊第一次见到白哉的时候如是说,然后志波海燕平生第一次看到了朽木白哉的斗鸡眼。
海燕是他们住的这房子的二房东。PhD第二年。专业是物理。
“我所做的研究,就是将精子和卵子放在加速器里对撞,观察碰撞得出的受精卵的性质改变。显然,是量子物理方向。”
“你去跟粒子加速器[消音]吧没有前途的男人。”
修兵,海燕的房客一号,W大Msc在读。精算专业。
“事先说明精算不是计算精子数量的><”
“所以说你是死跑龙套的呀死跑龙套的连专业都是那么龙套的专业!”
“这跟跑龙套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就是死跑龙套的呀……”
“喂!作者!介绍重复了!”
乱菊,海燕的房客二号,W大MA已毕业。英语教育专业。
“OK my sweetest children! Today we will start with two new words. Has anyone known the meanings of Sadism and masochism……?”
试讲课上穿着紧身黑皮衣乱菊手持皮鞭眉飞色舞中。
关于未来的教育者……
……话题是沉重的。
B: Blind
从搬进来的那天,修兵就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伦敦四区Bleach第7街H69栋。这是一座诡异的房子。某些深夜,当时差倒不过来的他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时候,总会听到隔壁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UK这个地方,房子隔音不好是世界著名的,对于这一点,乱菊的说法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上下两层楼之内哪家[消音]我们都听得到哦,跟H drama一样哦。”
“不仅如此,根据床的吱嘎声就能判断出他们用的体位来。”住得更久的二房东殷勤地补充解释。
“是啊,有时候会感觉整栋楼都在群P呢。”
“=[]=!”
海燕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甘拜下风”。
然而这个说法并没有得到证实,因为他们住的这个公寓是福利楼,住的几乎都是老头老太,只有他们是最年轻的。
所以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呢?
有类似人类的动物发出的声音。似乎是略带痛苦的呻吟,又似乎不是;修兵把耳朵贴在墙上,那声音却忽远忽近若即若离,伴随着床板的运动,一下下撩拨修兵好奇的神经。
是从谁的房间里传来的呢?海燕?还是乱菊?这里常住的也只有他们三个。朽木白哉有时候会过来蹭晚饭,和海燕聊聊天,但通常无论多晚都会回到他在一区泰晤士河边租的单间,否则第二天上班会来不及。朽木虽然只是PhD一年生,却已经在金融城兼职,呆在一区的时间比在学校的时间还要多,以24岁的年纪来说算是众人眼里的成功者了。唉,什么时候我也能进金融城呢……
声音又开始了,仿佛从地底钻出来,方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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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比修兵早搬进来一个半月。实际上她并不经常住这里,一周也就一两个晚上看得到她。这女人的很多事,修兵还不清楚。然而她的猥琐就跟她的美丽和食量一样,无法不令人印象深刻。
“是什么呢,你的性取向?”搬来的第二天晚上,她端着一盆红豆饭,敲开,哦不,是踢开了修兵的房门。
“……小姐,初次见面,一般人应该先问姓名才对吧!”修兵接住飞来的人字拖递给她,他的视线被她脚趾上闪亮的紫色甲油牢牢地粘住,真是讨厌的感觉。
“不要胡思乱想,我可是les哦。”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其实也可以,不过得我做攻。”
“……我叫桧佐木修兵,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好吧——叫我乱菊。”
知道她姓松本就是一个月后的事了,那是海燕偶然问起他的时候。
“跟隔壁的美女相处如何呀,小修兵?”
“挺好的,谢谢大哥。”
“……你知道她全名叫什么么?”
“……乱菊•Lesbian?”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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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这声音出奇地活跃……说不清是呻吟还是喘息,颤动着,混合着奇异的温柔和悲哀,和难以言表的伤痛。床脚有节奏地吱嘎作响,让人联想到被扔上岸的活鱼,徒劳地挣扎和疼痛着。修兵再也睡不着了,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YY到什么不该想到的事情……不,使已经开始YY了吧……
是谁呢,乱菊……如果是乱菊……他的脑子里勾画出那张西方式轮廓清晰的脸蛋,朱唇微启,双目迷离,光滑的卷发被汗水濡湿,散落在耳畔和胸前,湿润的手指在粉红的乳头上打着圈,那里渐渐圆润挺立起来,而他的眼神顺着腰部曲线和另一只手臂,一直滑下去,……
!!
他猛跳起来灌下几大口凉水把脑子里的影像冲走。他做了一个决定,明天要把桃子的照片给海燕拿到办公室去打印个A4尺寸的回来贴墙上,提醒自己的节操不要被RP拐走私奔。
……说起来海燕会在房间里贴满他老婆的婚纱照,不会也是因为……
想起这个他的罪恶感一下子就消失了,男人么……就是为YY而生的动物么。
说起来,三天没看见她了呀。若这女人在家的话定会踢门叫他下楼看CSI吃夜宵的不是么。
那么……难道……是海燕??
一楼的浴室是不能锁的,这点在搬进来一周以后的某个晚上让修兵受了点惊吓。当时乱菊占了楼上浴室做SPA,他没有地方上厕所只好下了楼,推开门却看见正在淋浴的海燕,蜜色的胸肌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总是笑得大大咧咧的物理学家盯着他。修兵满脸涨红的刚想道歉,就听见对面的人宽宏的嗓音:
“深夜档色情节目一分钟10镑哦我要开始计时了!”
修兵落荒而逃……
说起来……他[马赛克]那里长得还真是不错呢,修兵喝着自来水回忆……品相完好色泽饱满[你在鉴赏古董么?],尺寸以他的身高而言也很合比例,而且最关键的是出人意料地光滑,血管极不明显……他的漂亮老婆一定很喜欢吧。
真的,去拍A片吧志波海燕……如果是和乱菊就更好~~~修兵的脑子里浮现出这两个人赤裸相见的场景……物理学家的脸被情欲燃烧起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修兵22岁,难得对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男人抱有一点崇拜。
不过他可以发誓这跟房东先生的[哔——]完全没有关系。
是在打了公告板上的租房电话之后,跟房东先生第一次见面的。[划线]约会[/划线]地点是在物理楼到图书馆之间的天桥上。海燕从物理楼黑洞洞的自动门口翩翩出现的时候,风适时地刮了起来,斜线阳光也恰到好处地映在年轻英俊的物理学博士的脸上,自动让修兵忽略了起了皱的紫色线衣和黑袜子白拖鞋。
谈价的过程异常地顺利,男人之间就是不需要拖泥带水。签了合同海燕带了修兵去物理系的部室喝咖啡,并且脱了鞋热情地向他讲解袜子上的洞形成的力学原理。
“物理系的待遇真不错,还有咖啡可以喝,我们学院啥也没有,连打印都得花钱。”
“好什么,”海燕斜眼,“现在是在宇宙物理系的地盘,我们的办公室都被挤到七楼了。这楼的电梯坏了四个礼拜都没人修,天天爬楼梯……实验室还不在这楼里,在马路那边呐。修兵知道么,根据统计平均一次夫妻生活做的功就相当于爬七层楼,我天天上下班,中午吃饭,再跑几趟实验室,算下来都妻妾成群了。”
“……”
显然,正直的物理学家房东先生也被乱菊小姐传染了几分猥琐气息。不,或许这座房子本身就从里到外散发着猥琐的气味,只要是住在里面的人,早早晚晚都会变得猥琐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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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肯定是gay,这没什么好讲的……海燕啊,他的倾向我现在还确认不能。”乱菊一口一个嚼着巧克力棒,牙缝全是黑的。
“……拜托,他不是直男谁是啊,他有老婆的吧!而且还对他老婆死心塌地的吧!”
“的确,”乱菊用指甲敲着桌子,“自从搬来这里以后,我用过各种方法测试他的反应。比如,跟他们开同性恋玩笑,白哉会被激怒,海燕却跟着我一起笑。这区别就很明显了,因为只有gay才会在乎别人拿他们的取向恶搞,直男反而喜欢这类的笑话。还有他老婆,那家伙成天把老婆大人挂在嘴边,其实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给我签合同的时候我不过穿了一件紧身外套就把房价砍低了五镑,这也完美地证明了他是直男,因为直男的特点就是对女人的生理反应是天然的,忠诚那回事都不过是心理上的东西……”
“……原来海燕也……”修兵不知怎的,心里竟然痛快起来,“不过既然考验到这个程度了,你还有什么不确定的?”
“因为他太无懈可击了,”乱菊不知何时已经蹲在椅子上,咬着手指,眼神坚定如同正义化身,“因为他那永远恰到好处的笑容,我对他的怀疑始终无法减轻。虽然只有5%的可能性,不过……”
“你是在COS死亡笔记么!你以为你是L么!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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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依然没有停止。
修兵已经可以确定那是个男人的声音。不错,那低沉略带嘶哑的呻吟,和粗粝的喘息,不会错的。床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他已经可以想象他的动作。
是海燕么……
可是乱菊说海燕因为那紧身衣而给她便宜了5镑每周这个应该是铁证吧……
等等!
他们所住的地区,海燕给的平均房租是每周100镑,而自己现在拿到的……是90……
那么……海燕他……
难道,难道是白哉今晚没有走,难道他们真的是……
可是……他望向楼下,白哉的车已经不在那里了。
他想起那天浴室相遇时海燕的眼神,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开始变得不真实。
声音突然停下来了。周围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楼梯上的脚步声。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轻轻的敲门声。笃。笃。
“修兵……修兵……开门啊修兵……”
海燕!海燕你……想干什么……
“求求你了,就这一次,快把门打开……”压低的嗓音急切地呼唤。
修兵几乎是机械地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他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以体质论,自己绝对是被压倒的那个吧,被男人压倒的感觉会是什么样呢……说起来当年他曾经从桃子的书包里翻出过BL同人志所以还是有点概念……不,不会太糟的吧,好好前戏下的话,海燕的那里应该不会弄得我很痛的,哦……润滑剂?不用会死人的……前天有买body lotion不知道能不能代替……
门刚打开一个缝,海燕就一阵风般地钻了进来,猛地抓住修兵的肩膀,把他按在门上。他不住地喘息,手指冰凉。
“海燕大哥,你……没事吧?”修兵觉得自己声音飘忽。
“修兵!给我说实话,你刚才在房间里干什么了?不用怕,咱都是男人这种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没干什么啊!这话我还想问你呢!整晚都听见奇怪的声音,你搞什么鬼啊!”
很奇怪地竟然有点失落。
“不是你的话……乱菊今晚也不在……难道真、真的是鬼么……”
海燕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
“鬼?海燕大哥怕鬼??”不知为何,修兵刚刚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就振奋[?]起来,“物理学家竟然也怕鬼?爱因斯坦会哭的哦!”
“你知道了你也怕!”海燕吼道,“跟你说实话吧,我租下这房子的时候听房东说,之前有个人在这里,有天晚上因为自慰而兴奋过度心脏病发死掉了,所以租金才这么便宜……结果最近就时不时听到这个声音,害我一个人的时候连A片都不敢看,再这么下去我的心灵和[消音]都要崩溃的啦!”
“……不会吧……”修兵正想安慰海燕一下,突然响声又从墙壁里钻了出来。
“啊……厄……嗯……”越来越清晰的呻吟。
“是……是从乱菊的房间里传来的……”海燕抓住了修兵的胳膊,他的手在颤抖,“那个死鬼……就是死在那个房间的……”
“……我们过去看一眼吧,海燕大哥,”修兵突然平静了下来,也许是太多的情绪冲撞在一起,反而抵消成了镇定的样子,“说不定会发现些什么呢。”
“……那,那你不要放开我哦,不许放我鸽子哦!说定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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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打开的时候海燕和修兵的嘴也张到了最大限度,他们同时怀疑自己的下巴是不是脱臼了。
最初刺目的光线变得柔和下来的时候,他们看到乱菊的床上趴着一个光着的屁股……不,是个光着屁股的男人,满脸涨红地咬着床单扭动身子,满头银发乱成一团。
“那个……市丸银你这混蛋,跑我家里来干什么?!”海燕终于爆发了。
“啊?海燕大哥,你们认识?”
“社会学系的头号猥琐男!要不是那家伙钢琴弹的比他RP好一百倍还好死不死要去加入学校艺术团,我死也不要认识这种人!”
“555……我,我只是疼,疼得受不了了,才跑乱菊这里来翻痔疮药的……本来,本来是想回去了再弄的可是,可是人家实在走不动了……海、海燕,这个,能不能帮我插得再深一点……啊!你不要用踩的啊好粗暴……”
“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你这个自动铅笔芯都能上的同性恋里的败类!”
“555……海燕觉醒为S了呀……谁来救救我……”
“我去睡了,海燕哥,你们自便吧……”
在市丸凄惨的叫[床]声中,修兵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去。他从未觉得身心都疲惫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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