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大家就这么看着那焕然一新的办公室,桌面在阳光下就是一反光。
“厉害啊~~~你小的以前是不是干过这行啊?”恋次裂嘴一笑,多半带有讽刺意味地望着一护。
一护一把把手中的拖把甩到他脸上,“滚!”
“恋次。。。”白哉吐出几个字。
“是。”于是恋次把正准备当作镖枪射向一护的拖把放了下来,整了整衣领“好了,大家集合集合,开会了!”
“哎~”那女子甩了甩自己的一头秀发,搬了张椅子坐到了前面,当然其余两人也就照做了。
“???”
“黑崎一护。”白哉照着纸上的黑纸白字,念了遍一护的名字。
“有!”于是一护就挺直了腰板走了上去。
“这是从京都警府调职过来的黑崎一护警官,从此就是特别小组的一员。。。”
众人:“。。。。。”
那反应真是尴尬啊~
“是真名么?”那姑娘扑闪着眼睛,羞涩地问道。
“乱菊啊~~我上次看了一部灵魂附身的电影内~~~下次一起去看吧~~~”那男子一扭头银发就撇到了眼角上,嘴角的弧度拉得老高,真阴。。。
“讨厌啦~明明知道人家害怕鬼怪的说~”那女子双手托腮,怯懦地眨了眨眼。夫妻二重唱,真让人不爽。
一护:“。。。“
“安静,接下来是从京都过来的传真。。。“
一护这才想起,那份传真报告是自己偷懒塞给浮竹写的。
“黑崎一护,男,24岁,未婚,毕业于京都光鹤师范警校。原任京都警府搜查一课警官。为人正直,热情友善,在本警府表现积极,是上司的好部下,同事们的好伙伴。。。。。“
一护顿时觉得那像是国小的学生在颁奖台上听这校长的公开表扬。天杀的,浮竹看你平时斯斯文文,文学气质极佳。干都干到头发花白了,写报告的水平就这点么?
“呃。。。。黑崎一护警官公私分明,英勇献身,完全发扬了:牺牲我一人,幸福千万家的伟大精神。。。“
所以说啊~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虽然他现在以调离了京都本府,离开了我们,但我们永远怀念这位警官,他将活在我们心中。。。完了。”
众人黑线啊。。。恋次早倒在一旁笑到内伤。
浮竹。。。呵呵呵。。。你。。。竟然把我写得像因公殉职了一样!!!!
不过更令一护纳闷的是,那篇长达1000字的口水报告,竟然在白哉的三言两语下结束了?!话说那浮竹只要一发表演讲,那咳嗽就如同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啊,没次他都是以口水报告来发泄自己的郁闷的,以至于每次长官才看了他报告的十分之一,就能神奇般地睡着。。。
一护就望那报告撇了一眼。血淋淋,血淋淋。。。就见那白花花的纸惨不忍睹的被红笔所蹂躏了。
第二段,箭头,删!第三段,箭头,删!第四段,三,四,五,六行,删。。。。
大哥。。。你要节约你的口水,可以。但干嘛就捡有问题的句子念?!
望着眼前的这群人,一护顿时没了想法,这世界简直没人性啊!
“咳咳,”恋次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下面介绍下特别小组的成员,这位是朽木白哉指挥官,是我们的上司,我阿散井恋次是副指挥,这三位就是你的同事:市丸银 松本乱菊 雏森桃 我们这次组织特别侦察小组的目的的负责打击现在跨国最大的走私案,所以各位能团结合作,争取早日破案。。。。 ”
再是白哉的一句“解散”,这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喂,你还愣这干什么?”恋次望着矗立在原地不动的一护,“哦,还没帮你安排座位,那你。。。”
“东偏南60度,靠窗第二个位置。”白哉眼皮不抬,忙手处理手中的文件,回了一句。
顿时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看这他们。
“但,警官,那个位子是。。。“
“现在没人坐。“白哉显然是毫不理会四个人惊讶的眼神。
于是一护也就大摇大摆得走到那位子前坐下。
既然是白哉的决定,也就无可非议了,恋次坐回了座位。
“哎~~真像他的作风呢~“市丸嘻皮笑脸地笑了句。
“幸好露琪亚小姐不在啊。。。。“雏森小声咕哝了一句。
其实一护一坐在这位子上就浑身不自在。MD,今天真够背的。
那桌版满是隐隐约约的涂鸦,一护拉开抽屉,果然是空空如也,他的目光落到抽屉的角落上,那貌似是很久前用小刀刻着的两个字————海燕
于是第一天上班的一护实在没什么是可做,在食堂吃好饭,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跑去上头那里报了个道,顺便了解下工作情况。回到了办公室却被白哉告知:没什么事,自己可以回去了。
他以为我是来参观的么?
莫名之下,一护只得拖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甩门出去逛几圈。
“啊~得救了~哎,银,该不会我们就要一直对这他那张脸吧~心脏会受不了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接受就是理解的过程~“
“喂,喂,认真工作啊~~“恋次猛击案板,扔过两份资料
“是~~~~~~“
恋次回首撇了眼白哉,依旧是那傲若冰霜,平静似湖的表情。
真的不要紧么?朽木警官,那个黑崎一护。。。
那窗没关,风就进来了,摆动着衣角,吹起了恋次颈处的红发,两瓣唇这么一张一合,“又是一年了啊。”
空气中顿时充满香草的味道,预示着春的降临,只是那间办公室仍停留在冬季,没有人愿意再跨出一步。。。
让我们回到起点,‘黑崎一护在静宜的东京街道上走着’头头尾尾,彻彻底底,那就是事情的原委。黑崎一护调职了,报到了,郁闷了。
风吹过,仿佛也将 积尘在人们心中已久的 记忆的碎片吹起,纷飞错乱,阻挡了视线,无法再前行。。。
“呦,小姐,一个`人呢~要不要和我们玩玩啊”街道的转角一护忽闻这么一句话。
“哎哎~不要这么不愿意么~我们不是坏人哦~”
啧,你还不是坏人,那留警察就没用了。一护这么想着挠了挠, 英雄救美这种事,说说实话只在那八点档中看过,没想到今天却被自己碰到了,LUCKY~顺便拿那家伙开刀,发泄发泄自己今天郁闷的心情。于是一护就那么流星大步地跨了出去。但我们的小草莓完全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于是说一个人不幸的时候,一天都会跟着倒霉。
“喂!你们几个。。。”话还没说出口,那垃圾箱盖就那么横劈向了一护的脸,那鼻子算是废了。
“哼~臭小子,敢在太岁爷上动土!”被砸得头晕眼花的一护,就听见那句男生腔调的话语撞击着自己的耳膜
“疼。。疼。。。”一护手掩着脸跪膝在地上,他知道今天他要于那挺拔的鼻子说再见了。。
“嗯?你谁啊?”眼前那瘦小的身影注意到了一护的存在。
“。。。疼。。”
“喂,别装死!那玩意儿砸不死人吧!”见一护没反映,那人就冷不丁得回了句。
“开,开什么玩笑?!要出人命的!”不管三七二是一,一护立马就一把抓住说话人的衣领,以高分贝的声音顶了回去。
一抬头,就与那昏暗街道外的阳光一映衬,橙色的头发,如同一束阳光射进了女孩的瞳孔中。一瞬间的惊愕,使她的眼前闪过另一个人的身影。
只见两个小混混已经被狠击倒在墙角边,一个头被塞进了垃圾桶,另一个骨折肯定有了。
“这都是。。。你做的?”一护不禁黑线,一眼撇过那被自己的抓住的,瘦身材的女孩。
“啊。”简短的回答,如同她额下的那一截短眉毛,一护觉得似曾相识。
两个人,一低头,一太头。那对暗紫色深邃的眼睛被浓密的眉毛围这,眼角泛着阳光的光晕,没有希望,没有绝望;褐色的眼睛中装这女孩苍白的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说不出半句话。
“饿。。。。饿。。。。”那些混混似乎已恢复了知觉,狼狈地爬了起来。“可恶,你给我记着。。。。”说完仓惶而逃。
“可以放手了么。”那领口早已把女孩勒得生疼。
“你还没道歉呢!”
“为什么?我只过是一时失手才砸到你的。而且那东西体积又不大,正常人都可以即使做出反应,躲开的吧。。。。”
“哈?那照你这么说,那些被花盆,砖块砸死的人,都是活该了?”
“。。。。。”
“怎么了?没话说了么?”
那口气,那眼神,都是那么记忆犹新,那人的长像如同水底的积石一般浮线出了清晰的轮廓,却有沉在海底的深渊,不可触碰。。。。
“你到底是谁。。。。。。”她皱了皱眉,良久憋出了一句话。双脚却是莫名地颤抖,恐惧,恐惧那个人的名字在耳边再次响起。。。
“一般人问别人名字,都会先把自己名字报上来吧?”
“朽木露琪亚。。。”
“朽木?”一护顿时产生了一种恐怖的感觉。
“It’s your turn.”
“黑崎一护。。。疼。。。你做什么?”露琪亚伸手捏这一护的脸,狠狠一捏。
“你这女人!“
“奇观,不是做梦。。。”
“你干什么不捏你自己?”
“算了,再见。”她甩开一护的手,披键的头发就飘了起来,露出了脖子后净白的皮肤,散发出阵阵的幽香。
“喂,等一下啊!”
“不就是道歉么,至于么?我只不过是在自卫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你而已。”
“哈?自卫?你觉得会有人把别人海扁一顿,还把脚踩在别人头上说‘敢在太岁爷上动土’这种自卫方法么?简直就和大猩猩没个两样!“
‘咯’止步。“你说什么?”女孩说话的温度降到了冰点。(其实我很想说,小露啊~你什么时候和大白学得这招啊?)
“干吗?要打么?”一护太起眼皮,望着她,纤细的脚伫立在阳光下。
“呦~~你们两个~”气氛被打破,一护和露琪亚顿时一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从街道两边尾随而来。丫丫的人群堵塞了街道的两端。
“听说你们刚才打伤了我的两个兄弟,所以身为大哥的我不得不来关照关照你们呢~”
一护挪了下脚,眼睛左右撇了撇,不屑地说:“真是,被包围了呢。。。”
“真是卑鄙啊~还人手一根金属棍,不愧是流氓的做法。。。”同样面不改色,垂下了眼皮。
“哼哼哼。。。”那群人步步逼近,错乱的金属棒就那么高高举起。
“喂,”一护整了整衣领,拇指往后指了指身后的一条小道,“你先走吧,这么点人,我一个人解决就够了。”
“说什么疯话!刚才不知道是谁被垃圾盖砸到就痛得哇哇大叫。”
“。。。。。。”一护脑袋上顿时冒出红色的叉叉。“完了事,再来收拾你。”
“这好像是我的台词呢。”
不知不觉,两个人就背靠背站着。露琪亚低头看见那地上映这一护的投影,感觉有一瞬的精神恍惚。
“喂,你们说完了没啊?”
“不记得有拜托呢让我把话说完啊。”
“哼!兄弟们上!”随着一声声叫喊,顿时尘土飞扬,人群蜂拥而上。
“真是的。想起了国中时代呢~”一护一拳挥去,血花就在空气中貌然散开。
“扒下!”还未待一护做出反映,露琪亚就单手撑在了一护的肩膀上,纵身而起,一脚狠踢那人的太阳穴,于是立马晕撅过去。
“嘿~伸手不错嘛~”
“彼此彼此。”
接下来有是一顿猛打。。。。
两个人就这么背靠背站着,如此一来就不会被偷袭,你是因为双方都保护着对方的后背,最容易被攻击的地方,也是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那是一中油然而生的默契与信任。但一切都还是朦胧的云烟,不曾散去,也就没有发现。。。。
“哇——————哇——————”天空的色彩随着乌鸦的飞远,也渐渐褪去。。。。
太阳已快下山,云彩仿佛变成了许多碎锦似的绯色小片,随着淡淡的微风向天的尽头跑去。
地上横七竖八得躺着几个人,低声呻吟着。能逃的都逃了。。。。
“啧。”一护的手已挥得抽筋。
“那头呢?”露琪亚顺手擦拭着额前的汗水。
“早溜了。。。。。”一护伸展了下双臂,望着那破落的夕阳伸了个懒腰,“呃。。。。真爽呢~好久没这么爽过啦~”
露琪亚就这么看着一护喃喃自语的背影不语。夕阳的光辉给原本清静的街道添上了大块大块的血迹,如此凄凉。露琪亚以为是暮色的苍茫才使得一护的背影模糊不清的,却没想到那是自己溢眶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道不清原委,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懦弱地会流泪。只是看见那陌生男人的背影时会莫名的触动。明明不相识,却冥冥之中感到的温暖。
“喂,怎么了?”一护瞅见她不说话,走到她面前。“喂喂,你还欠我一道歉呢!”
是啊,我是欠你,很久以前我欠你的。。。。
她突然拽住一护的一角,“对不起。。。。。”
那道歉若有若无,缥缈的仿佛被风带走了声音,是想让风带去更远的地方?
她有猛然撒手,向街的那头跑去,没有回头。很快消失在一护的视线。
自然的摸不着头脑,“怪人啊?”
当一护还在揣测之际,远方传来的警笛声,看来有人报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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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警笛声的愈加响亮,一护的大脑也渐渐从刚才的混战中脱离了出来。于是说,一个刚报道的刑警第一天就以挑唆斗殴的罪名扣进拘留所,算是怎么一桩事啊?就算事情不是自己挑起来的,但那女人和那混混头子都已经逃了,谁为自己作证啊?事后那群混混再反咬一口,启不是越描越黑?!
这么想着,一护拉起衣领遮住脸,掉头就走。我没听见,我没看见,我没听见,我没看见。。。。
顿时,警笛声就在一护身后来了个狂轰烂炸,气势就想把一护吃掉。。。。。
小样,胆敢再走一步就把你给XXXX。。。。。。
一护觉得那声音就是这么说的。。。。
唉,一护也就认命了,大不了就撤职呗,再被扔回京都。
本以为那辆巡察车会一个甩车尾尘土飞扬得拦住一护的去路,没想到却是以比天边乌鸦都慢个三拍得从路的那头缓缓驶来;本以为会十万火急得从车上冲出个秃顶老干警,揪住自己的衣领大谈社会治安的重要性,没想到却是“咯”“咯”老半天,连个车门都没打开;本以为那回是一个满脸胡渣,鼻孔都可塞葡萄的老头子,没想到是个身着蓝色制服,橙发飘飘的美女巡警,连人带门一同摔了出来。
要不怎么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
“疼,疼。。。。啊~糟糕,已经坏了第四次了。。。。”
“你。。。。。不要紧吧。。。。”一护倒也大方上前一步,伸出援助之手。
“啊啊~刚才稍稍装到一下,不过现在已经,复活!复活了!”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扶正警帽,露出了清秀眉毛下的两颗水灵灵的眼睛,披肩的长发在夕阳的照射下愈见妩媚。
‘复活?复活?“一护开始怀疑究竟是谁脑子脱了线。
“啊!”女孩盯着一护的脸又是也个O型嘴。
“。。。。。”见怪不怪了。。。。于是一护打算开始钻研“习惯是怎样炼(练)成的”
“黑,黑,黑。”
口吃啊?
“黑崎君?!”
“?!”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女孩满脸的欣喜,红扑扑的两腮,溶进了夕阳朦胧的景色中。
“。。。。你是谁啊?”摊上一护这种忘名字不记脸的男人,换作一般姑娘挥泪奔走了。嗯,但是我们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衡量这位姑娘的大脑。
“我是‘井上织姬‘啊~不记得了么?黑崎同学还是老样子啊~”她笑得一脸醉人。
“井上?就是高中时的那个井上?”一护一脸茫然地在一片空白的大脑中搜索。。。
“是啊~嘿嘿~”
于是一护的记忆就随着地上的投影渐渐拉长。。。
话说当初自己所念的空座高中是有一个名叫‘井上织姬‘的同学。曾经在全校男生的心目中树立起了高大的形象,是传说中男生心中理想的白雪公主,兼维纳斯转世。虽然是大脑脱线,喜欢发明那种令人费解的垃圾食品。但都被男生们概括成两个字“可爱”。甚至有人冒着与死神零距离接触的危险,品尝了她的午饭,仍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显露出幸福的表情。。。。。。。然而那群男生的梦想。打从那条消息的传开就破碎得面目全非:
隔壁班的织姬喜欢上了橙子头的一护。
但那时的一护连应付打架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去管什么流言飞语啊。换句话说,一根羽毛死十只乌鸦,COPY就走样啊~当这句话经过了风风雨雨的一个轮回旅游之后,传进一护耳朵时就已变成;
戈壁滩的公主喜欢吃橙子头的草莓
所以啦,那戈壁滩的公主究竟是谁谁谁。那橙子头的草莓又是何等生物,早就无从知晓了。。。唯一对一护来说奇怪的现象就是从那时候起,找他单挑的爆增。以至于每天吃饭的时候一护都要帮每个单挑的对手写好预定单,可以的话,还要贴张五寸大头贴,以防自己打完甲之后都分不清谁是谁。而每个找他单挑的无不就是头上绑着“织姬公主亲卫队”等字样的。
那事情的真相也是在一护毕业以后碰到以前校友时,谈及此事,才浮出水面的。不过那时已不见井上3年了。。。
“黑崎君?黑崎君?”
“啊,啊。”他回过神来,于是说寻找丢失的记忆是件很辛苦的事。
“好久不见。井上~哈哈~毕业之后就没见过面。”他笑得一脸尴尬。
“嗯,因为毕业以后我就随姑姑搬到东京来了~现在是刚上任的巡警~嘿嘿~”
“那个。。。。我想,井上。。。你是不是应该。。。”
“什么?”
“。。。。。”
“啊~ 我忘记了!我要处理斗殴事件的呢~”
唉。。。。。还是老样子的反应迟钝。。。。。
然,就在他们回过神,想开始抓人时,那些倒在地上的混混早就趁他们谈家常时,能逃则逃,能溜则溜了。。。
于是天片飞过一排乌鸦“AHO————————AHO——————————”
———警视厅——交通课——拘留室————
“小子,是不是你挑唆的啊?”那老警握着那台灯灯管就往一护脸上照。
“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啊~那群人就莫名其妙地围上来拉~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小的有没证人,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啊?’”
“你怎么知道的?”
“。。。。”
简单来说,一护被当成头号怀疑对象被关进了拘留室。虽然井上有向他们解释,不过还不如不解释来得强。
“黑崎君不可能会那么做的啦~虽然他高中是经常打架,而且还可以一个人单挑十个,好厉害的~但是。。。。”
“井上。。。”
“什么?黑崎君?”
“你不用再说了。。。”暗暗流泪。。
“唉?”
一护已在拘留室呆了两个小时。
“警官!查到了!他确实是今天从京都调来的黑崎一护警官。”一名巡警破门而入。
“是么?我看看。。。。看来还像是有点误会啊~小弟。”那警官冲一护笑笑。
“那我可以走了么?”
“可能还不行,我们要先询问下你的上司。”
“他们早就下班了吧。”
“那就等他们过来。”
“。。。。”天杀的。。。。。
“你就在这里等等吧,这不算拘留~”一护觉得他笑得像恶魔。
————晚上11:55————
“砰!”拘留室的大门被踢开了。
一护在黑暗中刚数到第二75689只小羊,险些从椅子上跌下。
“呦!~一护,听说你遇到麻烦了啊~”听那声音就知道是那红头。
“。。。。”
“哈哈~不好意思~我和乱菊他们,在新宿喝酒来着,他们说不喝完第30瓶就不放我过来呢~”
啧,明明就是你不肯过来。
“哎呀?在拘留私关傻了啊?”
天杀的。。。
“真是可怜啊~~就这样被关了6个小时~”
去死!
“唉唉?睡着了啊?那BEYBEY~我明天再来开门吧~“
“阿散井恋次!!!!!!!!”一护将椅子举过头顶,一把摔了过去。
午夜的钟声响起。所以啊,若是今后有传言说,零时的交通课有闹鬼,请不要在意,说不定那只是郁闷了一天的某只在埋怨上帝得了近视眼加散光。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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